“疼吗？”他轻声问，指尖抚过她红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长明闭不语，可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了。祁容低吻了吻她的睫：“次我会轻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长明吓得一抖，意识并拢，却被他行掰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去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床上，连手指都动不了，只能乎乎地气。祁容低，掉她嘴角的渍，声音沙哑：“母亲是不是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，再张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容俯，咬住她的后颈，撞得更狠：“求也没用咯。早叫来不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被晕过去两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上祁容并没有缠着她再一次，也可能是苏长明实在没力气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天光微亮时，祁容终于放过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长明无力地摇，却被他扣着手腕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祁容低笑，手指拨她红的阴：“休息一会儿，待会儿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清晨，苏长明迷迷糊糊醒来，发现祁容还搂着她，手却不安分地摸到她心，指尖探去搅了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叫来。”他掐着她的腰命令，“让我听听你叫得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醒了？”他咬着她耳朵问，“再来一次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长明从未获得过如此烈的快。药效让她的得可怕，每一次都像是直接撞在她的灵魂上。她失控地尖叫，小痉挛着绞紧他，泪混着涎了满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祁容……祁容……”她崩溃地哭喊，“够了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祁容只是低低地笑，动作却愈发凶狠：“不够……母亲欠我的，一辈都还不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容将她翻了个，掐着她的腰，发狠地。他俯咬住她的颈侧，声音沙哑：“母亲不是很讨厌我吗？怎么现在……只会在我张着挨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长明浑狼藉，间一片湿黏。祁容将她抱浴池，仔细清理她上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真乖。”他吻去她角的泪，动作却丝毫不停，“这么贪吃……是不是离了我就会饿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发的公狗吗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祁容把她翻过来，趴在床上，从后面狠狠去。这个姿势得更深，苏长明被得往前逃，又被拽着腰拖回来，屁撞得啪啪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咬住她的唇，声音低哑：“母亲这么吃鸡巴，我自然会满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终于崩溃地哭喊声：“啊……祁容……慢、慢……唔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长明被得神志不清，了一枕，心湿淋淋的，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。祁容掐着她的腰去，的灌得她小腹发胀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长明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，只能闭着装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躲什么？”他突然掐住她大侧的肉，“不是你自己发，勾着我不放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真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是很失望。昔日乖巧的养究竟为什么变成这样。自己的教育到底哪里了问题。想到这荒唐的一夜，她的存在都变成了一种屈辱，活着没有任何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长明被得神志不清，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。她的无力地大敞着，心一片泥泞，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溢混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祁容已经翻压上来，那东西地着她：“你说的不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长明气得发抖，可却诚实地绞紧了他，得祁容闷哼一声，差直接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分明是――颠倒黑白！

        苏长明咬唇不肯声，祁容冷笑，突然一巴掌扇在她屁上：“不叫？那就到你叫！”

长明被得浑发，里湿得一塌糊涂，声咕啾咕啾响个不停。祁容掐着她的，指尖刮着乳尖，得她扭着腰躲，可面被钉得死死的，本逃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慢、慢一……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哀莫大于心死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醒来，祁容都还在她，仿佛不知疲倦。她的嗓已经哑了，酸得几乎合不拢，可却仍在本能地迎合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