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特定温度和压力，反应分在化剂表面的能量分布，决定了反应路径的选择和最终产率。”他总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是一名中学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期待次与您交，诺伊曼小，就你今天提的这个想法一些更深的探讨。”海因茨也微笑向我。

        讨论到合成燃料涉及的化机制时，化学系的学生正在阐述化剂的效率问题，提到了反应速率和能量分布的实验数据。

一场思维的盛宴。

        沙龙结束时，菲舍尔教授将我和卢恩送到门。“诺伊曼小，你的思维方式令人印象深刻。迎你常来，柏林大学需要不受学科边界束缚的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概率……没错，可以这么理解。但如何量化这种分布形态的改变对最终反应速率的影响呢？我们通常用阿尼乌斯公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靠在车窗边，看着窗外逝的柏林街景。在我的角度，卢恩怀中Lorelei的左边琥珀的珠反着动的灯火，右侧金线制的睛泛着金的缎光，仿佛染上了一丝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停顿了一，瞥见海因茨中闪过惊异的赞赏。卢恩直了背脊，目光注视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化学知识或许不如在座的许多人深，但一旦涉及到其背后的数学逻辑，我就能找到自己的支。在其他方面同样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海因茨了“是的，但这其中的能量分布并非均匀，我们通常用玻尔兹曼分布来近似描述，但这只是一个统计上的宏观表现，到微观层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回程的车上，卢恩摸着我的Lorelei,日常的时候我也习惯把Lorelei放在包里。“看吧！我就知你会让他们大吃一惊！我父亲很少这么夸人。还有海因茨助教，他虽然平时随和，但在学术上光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书房里安静片刻。那位化学系学生摩挲着巴：“将反应动力学问题，转化为概率分布和微分方程的求解……这视角很独特。诺伊曼小，你是数学系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海因茨・海德里希笑了起来，那笑容比莱因哈德不达底的笑温很多：“令人惊叹的思维跃。约翰尼一定会欣赏这种将复杂化学问题象为纯粹数学形式的能力。”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，“你知吗？约翰尼――我们通常这么称呼约翰・冯・诺伊曼，一位真正的数学天才，也常常用类似的概率观去看待化学过程。他认为世界的底层规则是数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尼乌斯公式本是指数形式的，”我脑海中构建着模型，“k      =      A      exp(-Ea/RT)。化剂降低了活化能Ea，现在指数项上，对反应速率k产生非线的巨大影响。如果我们把分能量分布看作一个连续的概率密度函数，化剂的作用相当于对这个函数行‘平移’和‘形变’，使函数尾――即能量于新能垒的区域的面积显著增大。这个增大的面积，就是反应速率提升的微观概率基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本质上是一个概率问题，”我忍不住开，”分有足够能量跨越能垒的概率。化剂的作用是降低了活化能的能垒，改变了能量分布的形态，从而提了有效碰撞的概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一步，如果考虑多步反应，不同路径能垒不同，化剂可能选择降低某一路径的能垒。这就变成了一个条件概率问题。在给定分总能量的条件，它选择路径A而非路径B的概率，取决于两条路径能垒的相对低和化剂对它们的选择修饰。这可以用……”我思索着合适的数学工，“或许可以用一组耦合的微分方程来描述，其解表征了不同路径的概率随时间演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将化学问题映到我所熟悉的数学领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