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维没动，只是看着她，像是在等她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哈维伸手搓两片阴唇，挂着渍的肉无力颤抖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再问，从床上一字排开的里挑第一个。U型胶的导电震动，形状很适合夹在阴两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转移话题。”哈维低声说，“你心里有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转而咬紧唇，几乎磕血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重复着那套模式：贴上、维持几秒、然后拿开。每一次都像是一种询问：你能忍多久？你还能撑多久？你会什么时候崩溃？

        哈维听懂了，她不想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她什么也没说，只是绷紧腰腹，在自己被吊起的姿势中尽量靠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电击的刺激让阴的神经猛烈跃，哈维突然拉一档，那几乎变成纯粹的疼痛，莉安仰着哀鸣，屁不受控制地夹紧，很想躲避却因为绑缚无可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继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莉安闭了闭，转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一直能一边你一边跟你聊天。”他挑了眉，又凑近了一，“你不是也喜这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她不曾接过的语言战场，她一向很好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挣扎，也没有迎合，只是咬着唇，睛瞪着，即使被绑起来也不服输。哈维盯着她那副别扭的模样笑了一，检察长已经预判了她最后的崩溃时刻，剩的不过是程序。

        电击打在异常的阴上，几乎是毁灭的快。疼痛和快乐交杂在一起，完全无法分辨。

        莉安睫轻颤。她当然知自己藏不住――但也没想让他看得这么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觉得这个人也没这么无聊，不妨碍她恶劣地诽谤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沉默了一秒，随即像是想掩饰什么，突然主动收紧间的肌肉，在他手指收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很少见，毕竟在哥谭，他们这样的人想找个交心的“伙伴”聊聊天是很奢侈的事，莉安一向不吝啬对他抛自己的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莉安大气，息被控制与快混合得模糊不清。她的腹肌绷起、汗顺着肋骨落，嘴唇张开却没能说一句完整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今天心不在焉。”他忽然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觉得事太多，脑太乱，而她不想这么快就把关系搞砸了。她不知斯莱德是不是故意的，是不是看着她建立了新的关系就像来破坏掉，让她回到属于丧钟的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莉安狠狠了气，不自觉收紧，绳索因此拉得更紧了一些，她发低哑的闷哼，咙紧绷却没有喊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哈维观察她的反应，似乎要记录她放浪的态，但那神太私人、太、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维。”她半是撒半是压低声音，“现在这样，你还想聊心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刚过一轮，还保持着饱满的湿，绳索在肤上勒浅浅的红痕，但她没有挣动，任由他把更多的排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――”中溢痛苦的呻，在哈维移开的那一瞬，一细小的从飞溅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直接贴上神经的刺激，度不，但足够准。好像一针快速扎上阴，刺痛而微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继续。”她喃喃，“我想试试看……你说的‘全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知，他会一撬开她的神经，看她是在哪一刻崩溃的。哈维一直以来都喜看她时无法自控颤抖的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莉安靠近他，向前微微拱起，蹭着他的指节，把那一着电的碰得更深。

被拉紧的腰线，掠过她的小腹，再间――他并不急着，而是用指节轻轻拨开她湿漉漉的阴唇，仔细而耐心地探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现在无法问――无法开质问他那她刚意识到的“隐瞒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哈维的动作带着某种几乎温柔的从容节奏。他一只手慢慢从她膝盖侧，掌心贴着大侧湿的肤，指腹蹭过挂着珠的，却不立刻深。

        莉安轻了一声，被迫撑着不稳的重心，咬紧牙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黏稠的导电凝胶在她的阴上形成一层湿膜，他低离得很近，几乎要贴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确实喜听他慢慢说话，哪怕是在之间，也愿意听他讲法庭上怎么跟证人交锋，讲过去他作为检察官时看穿一个又一个谎言的片段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东西莉安没有见过，但怎么看也能一认都是用来什么的。莉安瞥了一，心中腹诽，他难喜？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可不像是个心烦的女孩，”他低声说，“湿得很，等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电极的开关，几乎瞬间，莉安的腰就猛地一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