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衡却定地握住了他试图推拒的手，十指相扣，将他的手压回侧。他抬起，目光清澈温柔，望着程瑀盈满慌乱的睛摇了摇。而后他重新低，更深地了那微微颤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脏。”他的声音通过某种神识传递，直接响在程瑀的脑海深，带着抚平一切创伤的力量，“我的阿瑀，哪里都不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湿紧致的腔包裹着，灵活柔的尖时而扫过端的铃，时而绕着打转，时而模仿着交合的节奏。技巧超，充满了怜与抚的意味。纯粹的快如同般层层叠叠地涌上，冲刷着那些不堪的记忆。程瑀的抵抗渐渐化，变作无力的呻和解脱般的啜泣。他起，紧紧回握住杜衡的手，仿佛抓紧灰暗过往中唯一的浮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……师父……”他一遍遍地唤着，像是在确认这不是一场易碎的梦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瑀很快便了来，一华而，尽数被杜衡咽。他细致地地讲端残留的舐净，然后才抬起，浅笑着望向程瑀因而短暂失神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，很净，也很甜。”他轻声说，指尖温柔抚过程瑀汗湿的鬓角，拂开粘附的发丝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衡紧接着调整了姿势，让程瑀侧躺在自己怀中，背对着自己。这个姿势能最大程度地避免压迫到程瑀魂魄上尚未完全愈合的伤，也更能给予他被保护的安全。杜衡就着旁边玉碗中盛放的的灵，细致地为程瑀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是在魂魄状态，那里似乎也烙印着被暴力侵犯的痕迹。当杜衡的指尖碰到那圈紧窒的、微微收缩的褶皱时，程瑀的明显僵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怕，放松，交给我。”杜衡在他耳边低语，温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，带着令人安心的力。他的手指极其耐心，先是轻柔地在打转，涂抹着冰凉的灵，等到那圈肌肉在他的抚微微放松，才试探地、缓慢地探一个指节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行闯，没有暴力扩张。他只是停留着，任由程瑀适应这种被侵的觉，指尖淌着温和的、带着治愈效果的灵力，滋养着里可能存在的、魂层面的损伤。等到程瑀的呼逐渐平稳，不再那么紧绷，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微微向后靠拢，他才开始缓慢地、小心地开拓，增加手指的数量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衡的指尖，带着温灵力和无尽的耐心，在程瑀后细致辗转。那曾被暴力摧残、烙满屈辱印记的秘所，在极致温柔的开拓，终于褪去了紧绷与恐惧，转而泛起一种陌生的、酥麻的渴求。程瑀残魂凝聚的微微颤抖着，不再是因痛苦，而是源于被珍视、被渴望而生的悸动。他向后靠去，将全重量交付于后那实温的怀抱，咙里溢连自己都未曾听闻过的、带着泣音的呜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……可以了……”他哑声促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衡低低“嗯”了一声，回沾满灵的手指，就着侧拥的姿势，扶住自己早已昂然发、灵光转的望，那事尺寸可观，却因仙纯净而显得并不狰狞，反有种玉质的温与力量。他抵住微微翕张的，腰缓缓前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种充满掌控力却又极致温柔的侵，带着抚与占有的双重意味。程瑀能清晰地受到那的一寸寸撑开，逐渐填满他魂深的空虚与伤痕。没有痛楚，只有一种被缓慢撑开，直至严丝合嵌的饱胀，随之涌起令人发麻的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啊……”他喟叹着。魂魄仿佛在这一刻被重新钉回实，从飘忽无依的破碎到切实的贯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