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对她说“留”，也不能说“别走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冬青最终叹了气，伸手把她揽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冬青呼重，一手撑着地，一手握着她的后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不会。”她咬着牙，明明会、却还是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这么熟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莉安缓慢地眨眨，她知冬青总是很难拒绝她。就像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一样，这次也会是他的妥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意识抖了一，深层的战栗和那种无法抑制的恐惧翻上心。带着脊背发紧颤抖，刀剑劈砍的幻影戳得她呼不畅。

        莉安跨坐在冬青的腰上，主动挪着让自己慢慢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不在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莉安走过去，没说理由，只是低声问：“温特格林……可不可以再一次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只是在她背上轻轻了一：“……你会过得更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冬青回看她。那一瞬间，他里闪过一她看不懂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斯莱德用手掌猛地压上那片疤痕――

        “疼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――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了去，很深、也很重。像是要让她彻底记在里，他给的快、屈辱和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指腹沿着凸起的疤痕过，带着侵略，一寸寸摩挲，让她浑绷紧。

        斯莱德完全区别于冬青那种温柔的告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息混着冬青低低的闷，节奏很慢，像是两个人都不想结束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深海溺、像坠落的失重、像直面死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温特格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冬青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背，掌心温而宽厚。莉安没有穿衣服，温度贴着脊背渗透五脏六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被他从后撞得卷

        冬青听着，暗自叹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忽然叫他，闷闷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伏在他肩上，像只困倦的小兽，自己摇着腰，一一把冬青的阴送到深。

        满满的，快有些轻柔，温一般浸泡着她的神经。她咬着唇，起起落落包裹着那肉，意外到得很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次再见……不知什么时候了。”她低着，喃喃声。肉的绞缩也放缓，沉浸在一种不知名的绪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倒是很不客气。

不年轻了，甚至可以说有些年老，他本就比斯莱德还要年长十岁，也没有超级士兵的自愈因来维持容颜，岁月在他上平等地雕刻一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应该去往更广阔的世界，而不是永远困在他们两个失败的大人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握上，摩着她的阴唇。寻索一个最适合的角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也不例外――莉安抬起屁，让他湿的阴从退离，用手给他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孩，别折腾。我都是老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和斯莱德都不是好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莉安鼻发酸，不知为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里是营地的汗味、革味，还有淡淡的火药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斯莱德知，他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还是笑了，纵容和无奈，还有些许自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心复杂得几乎说不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辈把太多人送上战场、送坟墓，这本该也是一次注定好的离别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起肉宣，这其实更像是的缓。莉安很多时候都无法表达自己的绪，于是她笨拙地用信号来传递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莉安去找他时，他先盯着她看了一，然后毫不避讳地摸上她腹那被他劈开的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秒他就把她翻过去，让她跪着，被迫抬起屁，小腹发力的时候才刚愈合的疤痕在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骂斯莱德，却举着半的阴，又觉得自己其实也没有资格说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掐着她的屁掌控一切，只是托着她的腰，让她自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抱着冬青的肩，额贴着他的颈侧，动作轻柔，有一些平时战斗里不会现的犹豫。英国军官的脉搏就在她耳侧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第一次，她的声音里带着不舍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他抚过那块伤疤，莉安的都会产生一种压不住的反――

        ――